“好看还不让人看么?”
“油嘴滑舌。”
“那……讨好到你了吗?”
萧靖权揽过她的腰。
这截子腰瞧着细弱易折,却颇有手感,揉捏起来十分得趣。
“差了些。”
慕容黎傲娇一哼:“那便罢了,不讨好你了。”拍开他的手,躲去一边,“不许你捏!”
细腰从萧靖权掌心滑走,落了那枚玉蟾蜍在指缝间,眉梢似笑非笑地轻轻挑动了一下。
“擦头发,想害本王伤寒么!”
“往日瞧你大雪天也只穿着一件织锦袍子,这才初冬,也会觉着冷吗?”
“这是你疏忽伺候的理由?”
慕容黎皱着鼻子哼他,但还是拿巾子转去他身后给他擦头发:“就拿捏着我还有地方要求着你,故意使唤我是吧!”
“你该感到荣幸。”
慕容黎听着来气,落在他刚结痂的伤口上的眸光微微煽动,想给他使个坏。
萧靖权捏着玉在指腹间把玩,呼吸突然一窒。
一股潮湿温热的风轻轻拂过胸口。
他几乎可以察觉到她轻轻扇动的长睫掠过他的皮肤,然后是一个极轻的、柔软的吻落在他心口的伤疤上,痒上加痒。
“还会痛吗?”
她话音刚落,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瞬间被人压在了床铺上,凶悍的吞噬,仿佛要将她腔子里的呼吸全都榨干,粗粝的手掌顺着细嫩的小腿缓缓上移。
慕容黎本是想戏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