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
赵梓莹紧张地直咬唇:“怕不是伤势不好?去岁时袁家幼子被马车撞了一下,当下没事,自己都能爬起来,可夜里一睡过去,就没再醒过来!”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皮子都是一跳。
即便是秦王,心口也是猛地一沉。
他还要留着慕容黎的贱命,去掣肘利用慕容家帮自己办那些见不得光的脏事,所以才让卢家选在那里动手,就是知道悬崖不高,顶多摔个残废!
若是真摔死了她,别说太后绝不会善罢甘休,就是晋国公回京后,也得大闹!
就在众人胡思乱想的时候,皇帝从偏殿出了来。
秦王满目担忧,完美的几乎叫人看不出作伪的痕迹。
靳夫人见儿子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一急,不着痕迹地在儿子膝弯里踹了一脚。
靳伯虞正欲跪下告状,被母亲这么一踹,“嘭”的一声,跪得可相当结实!
众人都被他吓了一跳。
靳夫人:“……”
皇帝扫过众人,眸光如同寒夜里骤然劈亮的电光!
长久的静默。
逼仄得人透不过气来。
许久后,才沉声问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且说清楚。好好的归程,郡主怎么就坠了崖!”
靳伯虞回道:“臣已经查问过,郡主车架前的马儿所食用的草料被人下了毒,且那毒药的发作时间都是算好的,一定会在路过悬崖之时马匹发疯。”
慕容黎在偏殿隐约听着,眼神哀求着萧靖权去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