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世家子离了家,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萧靖权收拾好了,回到窗前俯身下来,与她咫尺之距,低沉着沙哑勾魂的声儿缓缓道:“恩,我知道我厉害,你方才咬着我的耳垂说了好几遍。还问我,你让我舒服了吗?我现在答你……很舒服,欲仙欲死啊!”
慕容黎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煮熟了,脸上滚烫:“我又不是说这个!你怎么……”推开他的脸,咚咚咚翻过身去,不瞧他了,“不与你说话了!真讨厌!”
萧靖权就喜欢这么逗她,看她红着小脸或者炸毛羞恼的样子,特别有意思。
转回小几前,点了一缕安神香,他挤进了被窝里,把人从角落里捞了回来,枕在自己胳膊上:“晚上着凉,我可不管你。”
慕容黎踢了他一脚,一蜷身,缩进了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旃檀香味,满足的喟叹:“好暖和,舒服。”
萧靖权瞧她那好哄又好威胁的样儿,不由笑了一声。
想起多年前,那时候自己也还没从宫里搬出来,时常会有一只软软的小家伙趁他午睡时爬进他的被窝,乳娘寻过来也抱不走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喊救命,等他开口说“让她留下吧”,立马拽过他的胳膊往自己小脖子下头,还要求多多,要拍拍,得哄睡。
掌心轻轻拍了拍怀里小女郎的背脊:“睡吧!”
慕容黎那点儿睡意早被他折腾没了,眨巴着眼睛看向他:“我睡不着,要不然你给我讲讲琅州的事吧!”
男人的手掌慢慢滑向了她的腰:“还不够累?”
慕容黎纤瘦的身子一紧,赶紧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我累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