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转了话题:“郡主的伤口浅,个把月用下来,皮肤必然跟从前一样细滑。”
药膏送到。
故事讲完。
人自然也该立场了。
瑞王妃立马起身,福了福身:“时辰不早了,孙媳该回王府了。九叔吉人天相,一定很快就会回来,还请皇祖母好好将养身子,保重自身。孙媳过几日,再来给您请安。”
太后颔首:“好孩子,你与瑞王的心意哀家知道了。天儿冷,早些回去吧!”
“是!”瑞王妃又与慕容黎关切了几句:“殿下这几日一直在雷鸣山查找皇叔行踪,不得空进宫,但心里是记挂着你和皇祖母的,着人备了些滋补品,方才已经送去了慈宁宫。你好好保养,身子结实康健,才能心想事成,是不是?”
慕容黎露出感动之色:“王爷和王妃有心了,多谢。”
婆媳俩离开,梅林里很快又安静下来。
慕容黎倒了杯茶水,看着滚烫的氤氲在水面袅娜摇曳。
一阵刺骨寒风吹过,卷走了氤氲,也卷走了她神色里的忧愁和感激。
末了。
只剩淡漠与平静。
品了口冷却后的茶水,苦涩的滋味让她皱了眉。
随手便泼了,毫不留情。
太后看着她卸下面具,微微一笑:“宛妃的故事,你怎么看?”
慕容黎是这一局的执棋者,自然明白这对婆媳的目的:“她们要动手了,来给我讲讲真实的恐怖故事,免得临了我头脑发热反给秦王求情,叫她们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