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为胡诌些有的没的,就能洗脱你杀人凶手的罪名!”
慕容黎没理会她,继续道:“要捅一个人,两者距离必定十分接近。但是你们看,我的女使身上。”
拉着春意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
“除了倒在血泊里的那一侧衣裳上沾满了鲜血,哪里有喷溅状的血迹?”
众人仔细瞧了。
“没有!确实没有!”
“所以捅伤柳庶人,造成她失血过多死亡的,根本不是她!”
春意道:“郡主那会儿脏了衣裙,奴婢是回慈宁宫去取干净衣裳,谁知道在苍震门的时候被人给打晕了过去。奴婢是被人丢在案发现场的,醒来那会儿,柳庶人已经倒在血泊里了!”
慕容黎平静地看向皇帝:“陛下,不如请太医来问一问,臣女推论是否准确。”
皇帝摆手。
冯公公立马去揪了个太医来。
太医一路上已经停了冯公公的洗漱,到了之后又检查了柳庶人和春意身上的血迹。
随即肯定了慕容黎的说法:“确如郡主所说,人若是活着,拔出刀子的时候血液一定会喷溅,站在对面的人必然会有喷溅的痕迹,甚至周遭的人身上也会有很大可能被溅上血迹。但此女身上并无喷溅状血迹,是凶手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太后和皇帝都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门口随时准备进来“自首”的小太监也长舒了口气,微微侧目,就看到冷脸的某皇爷紧绷的额角,也终于松懈了下来:“……”
躲在人群里的姚贞雅楚楚美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