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都吐出来一样,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下来。
太后正好过来,瞧见后吓了一跳:“快!快去叫太医!”
“我没事的母后,您别担心,就是被气到了。”慕容黎脸色惨白,胃里还在一阵阵的抽搐:“闷得很,殿里味道好冲!”
春意忙去把香炉熄灭了,把窗户推开半扇。
凉风吹进来,慕容黎这才稍许舒服了些。
好在宫中有宴时,都会有太医随侍。
太医正很快就被揪了过来。
摸上脉没一会儿,眼神一震。
太后急坏了。
一心记着不久之前刘太医说她有“青春早夭”之像。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好?”
太医正背脊上沁出冷汗。
是喜脉!
眼前这位云英未嫁,怎么会是有孕之兆的喜脉?
他不敢说话,搞不好就要人头落地!
定神继续细细把脉。
一般有孕四十日之后,滑脉才会显现得比较明显。
这会儿隐约是,又隐约不是,太医正把握不准,且太后在跟前儿,有些话他也不好直接问慕容黎,只得含糊道:“郡主只是被气到了,深夜回宫又吸了冷气,才会不适,不妨事的。”
斟酌着开了方子。
看向慕容黎道:“微臣也会随驾南巡,郡主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随时差人来找微臣。”
慕容黎似乎领会到了些什么,但是也不确定,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