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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权很快便动身了。
州府那边去是一定要去的,但妻子生产在即,他哪里敢把周围的暗卫遣走。
那些流民里,指不定有多少是京里头派来的!
瞒着慕容黎只带了几个人,便出发了。
慕容黎大抵也料到了他会那样做,使了第九和临安临泽跟了去。
第九听话,立马就不见了身影。
临安临泽面面相觑。
慕容黎皱眉:“这是命令,除非你们觉着我这个人,还不配吩咐你们办事!”
主子都乖得跟什么似的,他们哪里敢不听话?
兄弟俩立马消失在了慕容黎里的视野中。
但是都走,肯定是不可能的!
临安留了下来,藏在了暗处守着主院。
慕容黎抚摸着肚子。
“你父王皮厚,没那么容易受伤!”
“其他人,还是留着保护咱们娘俩吧!”
丈夫挺重要,但她也不会拿自己和孩子的安危开玩笑!
***
州府,布政使司!
肥头大耳的参政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笑眯眯道:“大人,和丰县已经闹起来了!用不了多久,那姓慕的就得拿着米粮来跟您求饶了!”
布政使坐在金丝楠木交椅上喝着名贵的茶水,一派运筹帷幄的姿态:“问他要一半,不给!那就一粒都别想留着了!”
参政奉承道:“很快,这儿的百姓就能吃上您千辛万苦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