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不住,只能极力撑在浴桶边缘,被动地接受他又深又凶的疼爱,水面汹涌如海啸,她细碎呜咽……
等被抱出去的时候,她已经连手指头都不想翘一下了。
其实只要每次从开始到结束都是舒服的,并且能够高高的丢给他,一次就够了……
可他每次都像是要不够似的。
让她怀疑,是不是武将都是这个样儿了!
沾着松软的床铺,她昏昏欲睡,还不忘咕哝着骂他:“狗东西……”
萧靖权听着失笑,越发喜爱。
屋顶,又飞鸟停留下脚步,轻轻跳动了两下,又飞走了。
他的耳力极佳,听出来那是北辽人养的传信雀。
心头的柔软一僵,一点点化作绵绵不尽的刺痛。
轻轻拨开搭在她柔软小脸的青丝,他眼底潮湿:“小乖,我该怎么做,才能不伤到你和颉儿……”
早上醒来。
时辰尚早。
萧靖权已经不在床上,去上衙了。
北辽人在京,他总归比从前更忙一些。
枕边放着一枝娇嫩的花朵,还沾着清晨的潮湿之气。
时常见不着人的日子,慕容黎嫁给他之前就知道会是常态,所以也没什么好生气或者埋怨的。
吻了吻清新的花香,心情不错地起了床。
洗漱更衣后,用了早膳。
也不忘补上一粒药丸。
萧靖权进来的时候,正好见她把一粒黑色药丸吞下,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