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着人来说一声,别让我担心。”
萧靖权闷声应下:“好!我记着了。”
第二天一早。
萧靖权用了早膳去了衙门。
春意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孙姑娘很黏爷,每次都要他抱着哄。”
慕容黎笑了笑:“他对这孩子总归比对旁人要亲切些。”
“主子,或许是奴婢多心了,但是您不觉得奇怪吗?”
“恩?”
春意严肃道:“就算是年纪再小的孩子,一个月也不能受伤那么多次!何况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为什么还那么不当心?宅子里伺候的人也不少,这都保护不好吗?”
“就算只是划破了手指,也哭得跟马上要死了一样,非得把爷叫过去陪着她!您没觉得这个孩子,有点过分黏爷了吗?”
慕容黎眉心轻动。
之前因为知道孩子身子弱,又有失血症,且李氏又十分懂得分寸,同情心让她没有多想,被春意这么一提,确实觉得那孩子有些故意了!
“许是从小没父亲可依,萧靖权对她又有耐心,所以才会格外想抓住他吧!”
春意沉色道:“可您不觉得奇怪吗?京城里那么多人,竟然找不出个跟孙知睿血液相融的人!”
慕容黎顿住:“你这么一说,确实是奇怪!”
春意又道:“她是可怜,可也不是咱们小主子造成的!您可得为孩子们考虑!”
“我听着意思,那孩子是想以后都留在爷身边生活!现在那么会利用身体状况博同情、博目光,真要是留在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