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尛故意说得神神秘秘:“不告诉你!”
赵梓莹哼他:“谁稀罕知道呢!”
顾尛伺候她午歇。
等她睡着了才出的门。
回来的时候天将黑不黑,赵梓莹午觉已经起来,又没彻底起,缓了个位置还躺着。
顾尛脱了衣裳挤上去,把人掰过来面对着自己。
赵梓莹还是挺累的,被他那么翻来翻去,不高兴的皱眉。
晚饭后。
赵梓莹沐浴更衣、护肤,准备入寝。
看到妆台上凭空多出来了一只拳般大小的祭红瓷瓶,拿起来看了看。
隐隐闻到一股药味。
“这是什么?”
顾尛正把腰带上的玉佩解下。
自打上次香囊之事后,他也不敢再求她秀一个,但又觉得习惯了身上有样东西是出自她手的,便要了她常配的一枚羊脂玉佩。
闻言,抬眸与女郎在镜中对视,微微一笑:“男人用的避子药。”
赵梓莹一时没听明白:“什么?”
顾尛说:“下午去找的容叔,想求他帮帮忙,配个适合男人吃的避子药,正好前阵子萧靖权让他配了,我拿了现成的。”
赵梓莹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想,舅舅那么爱阿黎,才会体贴地想到这些。
顾尛这么做,是不是在心底里,也依然如多年前那般爱着他?
许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