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下扫着萧元敏:“有些人还真以为自己有多讨人喜欢,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真是可笑!”
这些话。
半年里萧元敏已经听了无数次。
那些人无非就是仗着她生母卑微,而皇后仁慈不爱责罚官家女眷罢了!
慕容黎淡淡瞧着,谈不上生气或者不生气,因为她当年也曾被这么刻薄讥讽过。有了权势之后,也见惯了那些人“看不惯又干不掉”的眼神。
“这些女眷的父兄一般都是手里握着实权、亦或家族根基深厚,得皇帝看重,有时候就会比亲王、郡王府邸的人更嚣张!以后住在宫外,你会见识到更多嚣张的嘴脸。”
“一味淡漠、一味忍让,不会让人尊重你,只会让她们爬到你头上来撒野!宫里有皇后的威势,但你若想在宫外过得顺心,还是得靠你自己去立起威势。”
萧元敏知道。
若不是此刻阿黎站在这人,这些人一定敢站在她面前往她的伤口上戳。
慕容黎以不传六耳的声音提示她:“她父亲高侍郎有些本事,陛下想派他去禹州治水,但此人根骨不大正,背地里投了七皇子和武家。陛下怕他利用治水敛财、争权,不顾百姓生死!”
萧元敏朝素英使了个眼色。
素英回忆,上去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高姑娘的父亲惯居侍郎,有不俗的政绩,外祖母是大长公主、母亲是县主,自出生就被捧在手心儿里,哪里被人这么打过,顿时怒火中烧。
挣扎在爬起来,就想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