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吃了两口茶。
想起了丈夫那要人命的德性,立马放下手中茶盏,准备闪人。
但是……
她还是慢了一步。
萧靖权仗着武力值,直接把人给抗进了屋!
慕容黎头皮发麻。
每次他一醋、一生气,她的老腰就要遭罪!
“萧靖权!你放我下去!”
“放!当然放!”
萧靖权把人半推半扔的送上了床榻,不给她逃跑的机会,直接压了上去,“不放怎么跟殿下交流感情!让殿下知道我对您的心意呢!”
慕容黎负隅顽抗,小细胳膊抵住他:“不、不躺下,我也知道!有话好好说……”
说不了了。
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等到她能正常说话。
那都是深更半夜了。
外头花草繁茂的花坛里,不知名的虫儿嘶一声、嘶一声的叫得欢。
从净房被爆出来的慕容黎,身子很清爽,但是老腰快断了,大腿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躺在床上又累又没睡意,唔理唔理的骂狗。
被骂做狗的萧某人神清气爽,很殷勤的跪在妻子身侧,又是揉腿、又是按腰、又是夸她厉害。
慕容黎骂得更难听了……
烛火浅淡而微黄,照得满屋柔暖。
萧靖权心情愉悦的听着,一向清冷瘆人的眼神温柔得要化出水来。
稍许缓过来些,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