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转过冷漠的眉眼看向她:“我是没教养,还不都是你教的!”
晋阳抄起茶盏砸了过去:“放肆!”
柏麟一拨剑鞘,又把茶盏给打了回去,砸在晋阳的脚边:“人前做做戏就差不多了,何必人后给自己找不痛快?或者我该去找皇帝聊聊,你是怎么跟叛逆暗中来往的?”
晋阳冷嗤。
料她也不敢!
自己若倒了,就不信皇帝真能绕过她这个杂种!
柏麟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你最好是别招惹我,让我觉得活着真没意思,那我很乐意拉着你、你们,一起下地狱!”
晋阳脸色越发难看。
若非如此,自己何必被她掣肘!
柏麟意识到自己说太多,怕她会怀疑自己为什么不去告发,于是道:“你最好是把乳母的孙儿养得好好儿的,否则,你那点儿破事,我早晚给你捅到皇帝那儿去!”
乳母为了她才惨死。
这疯子拿捏着她的愧疚,把孩子藏起来,以做威胁!
那十年,她苦苦熬下来,就是为了能找到乳母的孙子、能补偿他孤苦无依。
好在后来萧靖权帮她找到了,让她能真正摆脱这个疯子的威胁。
“而且你好像忘了,我有阿黎和萧靖权护着,就算你被凌迟处死,我绝对是在刑场为你哭送孝女!”
晋阳被气得不轻,咒骂自牙缝间挤出:“杂种!”
柏麟微笑:“是!你犯贱留下的最好证据!”
晋阳一直觉得自己被皇帝欺骗,却无法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