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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煊赫士族,嫡出老幺,家中无不疼宠,长大到了议亲的年纪,我就遇到了门当户对,彼此相投的郎君,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上辈子一定是救了很多人、做了很多好事,才会有这样完美的人生!”
“可谁会想到,你亲手教我做的陶器里会装上毒药,害了我那么多亲友的性命!”
李锦暴起的青筋在她邈远的语调里,破开了一丝沉寂。
靳漫低下头,泪珠掉落。
侧颜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和难过。
李锦似乎动容。
因为他的那一抹动容,靳漫笑出声。
“和亲来南楚的一路上,你每一个洋洋得意的表情都在嘲讽我愚蠢,想着看在我能成为你入主东宫的踏脚石的份上,会施舍一点同情和体面给我,是不是?”
“所以我得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的愚蠢。”
“在我孤立无援的境地里,能与你颤抖十年之后,几次将你踩进泥里,你怎么会天真的以为我会是那等满脑子情情爱爱的蠢货?怎么会觉得你的虚伪哄骗,可以动摇得了我想要杀你的决心?”
“你不会以为你曾经毒杀我们朝重臣的账,周朝的臣民都忘了吧?是因为我要求亲手杀你,我们陛下才没让人来了结你!至于后来我输了,为什么他们还是没行动……”
“是因为我告诉我周朝陛下,我要从你的手里拿走南楚江山啊!”
李锦挣扎着坐了起来,爆瞪的双目凶狠的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装得!都是装的,你果然心怀不轨!”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