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行驶,外面是大马路,不断有车从旁边经过,她真的很害怕,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封薄言已经疯了,不管不顾侵占了她,还在她耳边警告,“下次还敢去找容越白吗?”
他折磨她最敏感的神经。
叶星语被烫得哼叫了一声,“你松开我……”
“说说看,谁才是你的男人?”他拂过她的长发,呼吸粗沉,“谁能让你叫得这么热情?”
烫烫的气息洒在她耳边。
叶星语小巧的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羞耻至极,她不肯说,可是被逼得情难自禁地哼哼唧唧。
封薄言扶着她的腰,吻她雪白的肌肤,感受着那种难言的战栗……
*
不知道夜晚几点。
库里南已经停在樾园里,许牧不知去向。
车身晃了好久。
后来,封薄言用西装外套裹着昏迷的女孩,将她抱上了二楼。
他抱她去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了水。
经由他的吻,女孩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看了一眼,心情好多了。
翌日。
叶星语醒来,腰部以下感觉不是她的了,动了一下,浑身酸软得厉害。
旁边的男人手臂揽着她,头靠在肩窝上,睡得很沉。
叶星语心里有气,踹了他一下。
他睁开眼睛,瞳孔幽暗。
叶星语有点害怕,转过身装睡不理他。
“你醒了?”封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