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恨得要将他嚼碎。
封薄言疼得皱起眉,可这样的疼,远不及他心里的疼。
他心里像是浸泡着一块黄莲,又苦又涩,最后,他抬起手,落在她的后脑勺上,安抚她,“关于孩子,我很抱歉,当时我听你是特殊胎盘前置,我不敢赌,我记得在云芝镇,郑妈告诉我,你母亲就是因为这个问题走的,星语,我宁愿不要孩子,我也不敢拿你的命去赌。”
“为什么当初你不愿意解释一句?”
封薄言喉咙哽了哽,他闭着眼睛说:“对不起,我后悔了,我那时不该这样对你。”
“那我爸爸的事情呢,当时,他到底跟徐若晚说了什么?为什么我爸爸对我说,叫我不要报仇,叫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封薄言闻言浑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叶星语说:“要么你就告诉我,要么我们就这样一直互相折磨。”
封薄言一滞,他一直试图掩盖的事情,似乎无法再掩盖了。
说的话,也许他们无法在一起了。
不说,她会恨他到死。
最后叶星语回去了,封薄言没有留她。
可是第二天,封薄言就派许牧过来了,许牧带着一个文件,送到了叶星语面前。
“是什么?”叶星语问他。
许牧回答:“太太,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这里。”
“我想知道的一切?是关于我爸爸的?”
“嗯。”许牧回答。
叶星语接文件的时候,手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