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查到太太的行踪了,她上了高速,看样子应该是要去机坪。”
“紧跟上。”
封薄言眸底划过一抹赤色,从沙发上起身,就要亲自去抓叶星语。
可他刚起身,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很无力。
想到刚喝下去的香槟,他眸色一凛。
那酒被下了料。
原来他们早就算计好了,要让他今天无论如何都无法去追她……
再次醒来,封薄言被人绑在一个废旧仓库里,空气中都是铁锈的味道,以及跟前,坐在沙发上的优雅男人。
“裴先生,他醒了。”一个男人到裴延遇耳边说话。
他坐在沙发上,唇角微微勾着,第一次没有戴眼镜。
戴眼镜的他,斯文儒雅。
不戴眼镜的他,看起来阴柔苍白。
他微微起身,走到封薄言跟前,露出了极轻的一声笑声,“知道我是谁么?”
封薄言双手被锁链扣着,微微眯眼看他,像是从他的轮廓里看到了另一个人,讥讽道:“傅思的儿子?”
“听说你最近在找我,现在我就出现在你面前了,封薄言,七年了,我来找你了。”
封薄言也毫不示弱,冷笑地说:“原来你就是那个一直在背后搞事的杂种?”
听到“杂种”两个字,裴延遇的脸色微微扭曲,直接给了他一拳。
封薄言被锁链扣着,无法还手,闷哼了一声。
“你凭什么叫我杂种?当年的事情,我母亲只是跟你父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