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那杂种瞒得天衣无缝,估计是告诉你外婆,别让你担心,所以你外婆没告诉你她的身体状况,说不定你外婆这两年身体孱弱,也跟他脱不了关系呢。”
叶星语像是被他最后那句话吓到了,半晌没吭声。
裴延寒说:“要不然怎么好端端的人,忽然接触他之后就经常不舒服了呢,还不舒服到,整个集团都管不了了,他现在就是差一个名正言顺得到沈氏国际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就是你,只要娶了你,成为了沈繁画的孙女婿,那他就是沈氏国际的主人了。”
叶星语讷讷的,过了半晌,她问道:“裴延寒,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
“裴延遇告诉我,他只有娶了我,才能得到整个裴家,是这样吗?”
“叶星语,你真是太单纯了。”裴延寒轻笑了一声,“我人都在R国了,你怎么还相信他的鬼话?我父亲,现在早就病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都是裴延遇的功劳,整个裴家,早就都是他的了。”
这些年,叶星语在欧洲开疆拓土,裴延遇也没有闲着,在家族夺权。
裴父放权给他之后,他的手段越显暴戾毒辣,稍微不满他的人,全部意外横死。
裴延寒被赶去了R国,一进美洲就会被雇佣团追杀。
而裴父早已被他整得人不人,鬼不鬼,被关在地下窖里,整日不见天日,就差等死了。
虽然裴父不是个好人,一生花心,对不起的女人众多,可是裴延寒从没想过要折磨他,毕竟他是他的生父。
可裴延遇就不一样,他对所有裴家人都含着一口怨气,只要是能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