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和搏一搏,她选择了后者。
她吻他的喉结,还吻他脖子上那道清晰深刻的刀疤,纤细的手,逐渐摸到他的衬衣上,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
另一只手,也向下摸去,触碰到了什么,她笑了,“你看,你也有反应了,明明,你也想要我的身子……”
她的小手摸了进去。
封薄言的身子一下子僵住,按住她的手,可她灵活得像一条小蛇,躲开他的触碰低下头去。
她跪在他腿边,极尽所能服侍他。
封薄言身子有点紧绷。
过去,她从不曾这般跪着给他用嘴。
这个感觉很奇妙,他既恨她,又舍不得推开她,甚至有种奇异的兴奋和癫狂。
两人就在沙发上纠缠着。
过了许久,叶星语似乎是感觉累了,她的嘴酸得不得了,眼泪也流个不停,她认为,她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终究不是伺候人的命。
她无力地松开他,靠在沙发上似乎是要放弃了,“算了,我累了,就这样吧……”
她想下地去,可这时,封薄言却箍住了她的腰,嗓音不带任何温度,“你将我弄成这样,就想走?”
话落,她被重新掼在沙发上,封薄言高大的身子覆盖过来,托起她的脸,咬住了她的红唇,“你敢惹我,是你自找的。”
他已经四年没有动情了。
这次被她点起了火,简直烧得他理智都没有,他粗暴地咬她的唇,吮她的锁骨。
叶星语整个人都在发抖,疼得眼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