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冰冷去拿水壶接水。
浇水的整个过程,柔嫩的手指被冻得僵硬通红,沈秋秋还在旁边嘀咕:“你可给我小心点,先生这个花园里的花可都很贵的,要是不小心弄坏一两株,卖了你都配不起。”
叶星语怎么会不知道这些花的名贵?
以前榕九台种得可多了,她是想好好做,但是手在寒风里冻得哆嗦,动作自然就不利索。
这时,一辆古特斯从洋楼那边开了过来。
车窗没有紧闭,露出了封薄言那张肃穆的侧脸,他坐在车里,鼻锋凌厉高挺,整个人像是没有情感的俊美神祇,清冷而漠然。
沈秋秋的嘀咕忽然不见了,眼神变得花痴。
叶星语觉得异常,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就见到了坐在车里的封薄言。
此刻的他,高贵如神祇。
而她是个没有期限的廉价女佣,因为骗了他,他惩罚她在这里受苦。
许牧也看到叶星语了,怔了怔看向后视镜里的封薄言,“先生,太太怎么在那里浇花?”
天那么冷,她连双手套都没戴,手指都冻红了。
可后座的男人看到叶星语,就像不认识她一样,面无表情地说:“这一切都是她求的,不用管她。”
叶星语看到他眼里的漠不关心,很平静,悄悄捂住冻红的手,转过身继续浇花。
她不骗他了。
但也失去了那时的所有热情,转回头默默做自己的事情。
封薄言目光中的寒意更深了,冷沉开口,“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