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桌上有一盘帝王蟹,还没来得及处理。
封薄言闻言,轻轻皱了下眉。
叶星语便留下了,拿了一把剪刀开始处理螃蟹。
伊森注意到她长了冻疮的手,有些心疼,看向她,“你的手好像冻伤了。”
封薄言闻言也望了过来。
叶星语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说:“嗯,天冷冻伤的。”
她没说自己干活的事情,不想博取同情。
“有没有擦药?”伊森问她。
叶星语点头,“擦过了。”
她下午擦过药了,手没上午那么疼了。
伊森转过头说:“薄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家的佣人给你干活,手冻成这样你都不关心一句?”
伊森是国外人,他认为员工和他一样都是平等的,封薄言这样就显得有点不近人情了。
封薄言淡淡看了她一眼,语气不咸不淡,“她自己不爱护手,冻伤了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那语气,冷漠中透着刻薄。
伊森皱了皱眉,正要说什么,叶星语道:“确实不关封先生的事情,是我自己不爱护手。”
实际是她根本没钱可以买手套,也走不出这偌大的星湖畔。
伊森十分怜惜她。
另一边的外国女人则是静静观察着他们,没说话。
处理到一半的时候,叶星语被蟹壳扎伤了。
她的手很冷,处理螃蟹时很僵硬,不小心扎伤了手指,鲜血从指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