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裴延寒笑,“我跟你女人压根没什么。”
“那今天还来接她回家?”
“我们谈的是公事。”裴延寒看他一眼,讥讽道:“做男人的,格局要大一点,女人只是跟合伙人谈点事情,别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
“陆南川来给裴昭昭过生日,是个好事,大家都高兴,怎么你像个炸药桶一样?”封薄言不客气地回讽过去。
裴延寒的脸臭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么我吃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封薄言反问,一张俊脸从容不迫。
刚好,蛋糕分到这里了,裴昭昭递了一块蛋糕给裴延寒,“爹地,吃蛋糕。”
蛋糕还是陆南川拿过来的,亲自放进了裴延寒手里。
封薄言又笑了,“看吧,爸爸的活都被别的男人全干了。”
裴延寒道:“是我不屑做。”
“是不屑做?还是压根轮不到你做啊?”封薄言戳破他的心思,笑得意味深长。
裴延寒的脸阴得要死。
封薄言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做男人的,成天想等着女人来低声下气讨好你是不可能的。”
裴延寒嘲讽:“嗤,你当舔狗还当出心得的?”
“看不起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听过没有?”封薄言看他一眼,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裴延寒实在想不出,他这样一张淡漠的脸,说出来的竟然是舔狗言论。
“我可不当舔狗。”裴延寒自认自己很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