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笑着,将头转向封薄言,“对了,薄言,你跟绵绵已经订婚了,什么时候结婚呀?既然你回了封家,那到时候婚礼是不是要在深城这边举行?”
闻言,封薄言拿筷子的手顿住,将筷子放在了桌上。
厉绵绵看出他应该是不高兴了,怕他讲出什么话来,对自己母亲说:“妈,寒哥哥到深城后,才发现他在这边有个妻子跟一个儿子,现在那边的意思是,不愿意离婚。”
“哦,这样啊。”温娜恍如大悟的样子,看向封薄言,“那……现在怎么办?”
封薄言没说话。
厉绵绵接话道:“寒哥哥在处理了,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肯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那是,我肯定是相信薄言的人品的。”温娜笑着说。
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封薄言走的时候,神色中透着阴霾和压迫感。
厉绵绵送他出去,一路上都不敢说话。
到了门口,封薄言一句话都不说就要上车,厉绵绵有些急躁,忍不住就开口说:“寒哥哥,你是不是不高兴我妈刚才说的那些话?”
封薄言弯了弯唇,神色平静,声音却清寒入骨,“难为伯母了,一晚上都在旁敲侧击。”
厉绵绵心一惊,“寒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跟伯母关系一向好,每天都会通视频,我的情况,伯母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一句话挑明。
厉绵绵咬了咬唇,有些怯怯地说:“寒哥哥,你别怪我妈,她只是怕你忘记了当初了誓言,才多嘴说了两句,她没有坏心的,回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