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纸,一截手背露在灯光下,扎在输液针,宛如洁白无瑕的美玉,又很脆弱。
封薄言脑海里,莫名想起了一些他们午夜里紧紧纠缠的画面,她坐在他身上肌肤如美瓷,是一种柔嫩脆弱的触感。
但等他要去追寻那些记忆时,又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刚要进去,就见旁边沙发的姜衡站起了身,“大小姐,8小时到了,你得再吃点药了。”
“好。”叶星语虚弱应了一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烧了一天了,烧一直退不下来,她浑身忽冷忽热。
医生说,她得甲流了。
所以烧退下来就感觉人没什么问题,只是有点虚弱,但烧一旦上去,她的脑袋就又昏又痛,有种要炸裂的感觉。
姜衡走过来,帮她拿了针对甲流的药,又倒了温水,送到她唇边,“大小姐,你吃药,医生说,连续服用几天这个药,这个病应该就控制下来了。”
“好。”
叶星语没力气拿水杯,姜衡便帮她喂到唇边。
叶星语吃了药,就着他手里的水杯喝了几口水,然后对他说:“姜衡,你离我远一些吧,这个病传染挺厉害的,别把你也给传染了。”
“我没事,大小姐,我抵抗力好,不容易生病。”
“那也不要靠我太近,你回头还要照顾西西呢,要是你病倒了,那我身边就没人了。”
她将姜衡说得很重要。
姜衡很开心,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的脸露出了几分浅浅的笑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