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封薄言就去救厉绵绵了,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让厉斯年放过了厉绵绵,但我人还没到家,他们已经去医院了,就在我刚到家,感到劫后余生的时候,封薄言质问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叶星语说到这,嘲讽一笑,“他问我,为什么抛下厉绵绵走了。”
听到这,容越白似乎明白过来了,没说话,只是静静望着她。
叶星语喝了口酒,酒冰冰凉的,却没她的心凉,她笑了笑说:“你看,这件事,明明是厉绵绵牵扯到了我,到头来,成了我贪生怕死扔下她一个人走掉,而封薄言,他不觉得我是被牵连的,反而质问我为什么抛下厉绵绵。”
说到这,她心头仍有怨气,一有怨气,就感觉心口沉,拿起酒杯就喝了。
容越白没拦住她,大概是明白她心头苦闷,嗓音有些发紧,“你一点都没做错,愿意帮她救她是情分,不愿救也是本分,如若说,她哥哥不是个好人,你替她报警的话,可能还会惹上她哥哥,没必要。”
容越白的话让叶星语觉得温暖。
是啊,那个厉斯年一看就是个疯子,叶星语若真报了警,说不定还会惹上他。
到时候,封薄言跟厉绵绵双宿双飞,她倒惹上一个大麻烦,得不偿失。
所以容越白的话安慰到她了。
幸好,她昨晚没报警。
心里忽然安慰了一些,她道:“你说的没错,幸好我什么也没做,没去招惹另一个人。”
要不真离了,却惹上厉斯年这个疯子,她又该头痛了。
容越白正色道:“所以星语,你不用感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