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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说医院里来了一个出了车祸的患者,受伤很重,浑身多处地方骨折,内里也出现了很多问题,这种危急的手术一般都是要技术精湛的医生来做,所以才打电话给了宿砚。
宿砚的休假提前结束,和云浅一起赶往了医院。
“你先在办公室里坐一下,我估计要很久,如果一会儿你要回学校,打车,车牌号记得发我。”宿砚换上白大褂,语速比平常快一些。
“好,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于是宿砚就去了。
这场手术一直持续到晚上七八点,受伤人员的伤情基本稳定下来,只不过只是基本而已,还要转入重症监护室观察几天。
宿砚从手术室里出来回到办公室,推开办公室的门发现里面是黑的,以为云浅已经回去了。
他打开灯,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云浅。
他怎么总是让云浅等他,宿砚想。
宿砚走到沙发旁,蹲下身来看着云浅,轻轻地不敢动作太大地在云浅额头上印下一吻。
可是云浅还是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眼前的宿砚,嘟嚷着:“你结束啦?累不累?饿不饿?那个病人怎么样?”
宿砚听着,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
宿砚的怀抱很有安全感,云浅被揽住,还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头靠在宿砚的肩上,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回家?”宿砚问。
“…嗯。”不知是回答还是梦里的呓语。
云浅回到宿砚的公寓后才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