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因为来不及做了,宿砚点了一家餐厅送食物过来。
“醒了?过来吃饭。”
宿砚站在吊灯之下,身量极高,光线拢着他,模糊了他的眉眼。
但是云浅觉得宿砚有些累了,毕竟长时间的精神紧绷更容易让人感到疲惫。
医生在手术室里断然是不能分心的,必须每时每刻都绷紧神经,才能做到手术的每一步都能精确到位。
“宿砚,你可以过来一下吗?”云浅坐在沙发上没动。
宿砚放下手里的筷子,拿纸擦净了手上的水珠走过去,被云浅伸手一拉,跌坐在了沙发之上。
云浅欺身而上,把整个人都窝进了宿砚的怀里,双手环住宿砚的脖颈。
“休息一下。”
宿砚两手搭在云浅的腰侧,闻言笑了一下,埋头进云浅的颈窝,然后轻叹出声。
他确实有点累了,今天下午的手术过程中病人出现了三次紧急时刻,那条跃动的生命线好几次接近平直,在场的所有医生紧锣密鼓地做着各种决策。
“今晚在我这里睡?”宿砚嗅着云浅颈间的香气问。
云浅有意调动气氛,笑着说:“好啊,宿医生不会还让我睡客房吧?”
宿砚的主卧房间里放着一些医学仪器和模型,陈设简单大气。
云浅站在桌前和那副迷你骨架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一言难尽地回头。
“宿医生,你晚上真的不会睡不着吗?”
宿砚刚从外面走进来,听到云浅的问题轻笑了一下:“昨晚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