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吗?”
盛云昭嗤笑了声,“她当然不甘愿,你忘记了吗,父亲还和她提过麾下的赵将军,她当时说的什么?”
知春一下就想起来了,“记得,当时她说她爹再受苦,她无心嫁人,将军当时还说她孝顺呢。”
“那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听昨晚世子说那话的意思,好像由不得她啊,啊,难道我真猜着了,她要逃跑?”
“她自然不会跑,跑了谁给她爹翻案呢?”盛云昭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啊?她爹贪墨之事都板上钉钉了,也流放两三年了,还能翻案?”这让知春更加迷糊了。
盛云昭自是不会说用不了三四年,纪轩定然不遗余力的真帮她爹翻了案的事。
“是她一次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她爹是冤枉的,你们可别小看了她。
我们对她那么好,她不是说勾引世子,照样勾引吗?”盛云昭声音有些飘忽。
姜晚音父亲的贪墨案,自己父亲奉命参与查办的,而且还亲自带兵去查抄她家的。
故而,姜晚音却满心认为她的父亲是自己父亲陷害的,一直以来,她将盛家给恨上了。
可是前世她与她几乎日夜相处了几年,她竟半点端倪都没有露,足见心思极深。
而且她也足够心狠。
盛云昭怕知春轻视了姜晚音去,又严肃的道:“姜晚音不会甘心做个贱妾的,因为她知道,一旦入了贱籍生死都不由自己,即便是世子的妾。”
前世姜晚音失踪后去了哪里,她不知道。
可她却知道,几年后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