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泰安帝听着下方越来越高的声浪,用着只有母子俩能听到的声音道:“皇帝又何必赶尽杀绝呢?一个连水花都掀不起的无用之人罢了……”
好在自己英明,感觉不对的时候,顺水推舟的及时让纪国公撤出来了。
否则,若是在职期间查出来,大刑之下,难免会将自己拖下水。
泰安帝闻言神色微怔了下,他心知肚明,贪墨的银钱都进了母后的钱袋子里。
否则,母后拿什么养那些凤卫?
泰安帝也不回头,淡淡一笑道:“母后这可错怪儿子了,儿子几乎在母后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儿子身边有人打个喷嚏,母后都能知道。所以,这件事还真不是儿子做的……”
“皇帝如今越发游刃有余了……”太后讥嘲的说了句。
老眼转向老神在在的越忱宴身上,“哀家倒是有些羡慕皇上得了把宝刀,足够锋利,也足够得心应手。只是哀家好心提醒皇帝,刀太过锋利,仔细哪天反噬,那可是剜肉剔骨的……”
晃得心里得意又畅快,“多谢母后提醒,儿子定然会小心的。”
太后老眼阴沉沉的看着对面的越忱宴,再没有与儿子打机锋的心思。
越忱宴无视太后和泰安帝投来的眼神。
想着的却是云昭对他说的那些足以堪称惊涛骇浪般的前世。
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如此,那他得早做准备了……
盏茶过后,御前总管郑昌面色凝重的匆匆进来。
皇帝和太后见只有他一人,心里都是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