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几句话而已,没想到越忱宴竟然陪了纪轩一个晚上。
当即冷哼了声,对风时道:“风时你过去看看,若是那个纪轩还在,就将他给我扔出去,免得带坏了你家王爷。
若是你家王爷还没出息的要继续喝,你就和你家王爷说,他若再敢喝一盏酒,以后就不用回明镜台歇息了。”
“呵……”
盛云昭话音才落下,就传来一声轻笑。
她不由转头看去,就见越忱宴步履有些发沉的走了进来,眉眼含着愉悦,调侃道:“我家王妃好生霸气……”
风时和芸娘忍不住都忍不住偷笑了下,识趣的走了出去。
男人一席月白宽袍,面带薄红,犹如染了胭脂,房内烛火跳跃,落进他那双渊海般的墨眸里,像是蹿起的星火,满是炽热的望着她。
盛云昭只感觉自心底窜起一股酥麻和滚烫,一时忘了尴尬,只呆怔的望着他。
就连男人到了近前,都毫无知觉。
直到耳边响起男人暗哑而缠绵的声音,“想我了?还是想我搂你入睡?嗯?”
他那“嗯”的尾音像是带了钩子,钩的人心头乱跳。
盛云昭别开视线,躲开他温热含着酒香的气息,若无其事般,没好气的道:“我怕你被人灌醉给卖了。”
可是越忱宴今日喝多了酒,就犯了黏人撒娇的老毛病,他顺势倒在她的旁边,“那你得看好我,唔……我想你哄我睡觉……”
盛云昭想要调侃他几句,可是一下对上他那双黑峻峻的透着无辜的眼眸。她的心一下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