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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没有什么,但足以想象,这明显就是一个局。
是针对桓太子的局,想来,太后不知筹谋了多久。
这时就听老王爷的继续道:“当年之事牵扯甚广,为父听到消息后,匆匆回京意图解救桓太子。只是没有想到,等为父听到消息后,赶至春山道观的时候,却晚了一步。
桓太子已然被人残害,削去首级……”
回想起当年之事,越衡仿佛陷入了深深地痛苦中,他佝偻着身子,双手抱住头,只有肩头微微的颤动。
越忱宴缓缓的道:“原来如此……我还记得,那时,父亲整日将自己锁在书房里醉酒,颓靡了很长一阵子,心情都无法平复。”
盛云昭此时再听一遍,心中仍旧还是难以抑制的难受。
但已经可以冷静以对,她声音沙哑的道:“那么……我生母呢?父亲可知她……”
越忱宴也看向父亲,但没有催促,等他收敛情绪。
可是盛云昭却发现越衡明显身子僵滞了下。
好一会儿,他才收拾好情绪抬起头来,只是,眼角却已然泛了红,证明老王爷刚刚落了泪。
老王爷努力平复了心绪,才声音带着些沙哑的道:“那时,桓太子妃肖红沫和几个皇孙失踪后,
当一个个小小的尸体被送进了皇城后,京城这边,便名正言顺的坐实了桓太子为了活命自私自利,壕无人性的罪名,而最后肖红沫毁容自尽在野梅岭……”
盛云昭声音清冷,“肖红沫没死……”
她的这句话一出,老王爷倏然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