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硬门板,上面抬着一个人,一并送到了堂屋前。
凑过了火把一照,就见门板上躺着的人约三四十岁,用草绳捆在了门板上,身体缩成了一团,还不停发寒战般的抖着。
可怖的是他右手食指,正塞进了嘴巴里,门牙外露,不停在磕动着,已啃的只剩了骨头了。
那位老掌柜离了席,来到了跟前,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这是怎么了?”
“咱也不知道呀……”
旁边的乡亲乱糟糟的,有胆子壮的人回道:“这刘大腚家的,下午还去了趟田里,傍黑一回来,就变成了这样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说话,谁碰就咬谁,咱们把他捆了起来,他就啃自己的手指头,本来想给他拉回来,倒是被他咬了两口,只好捆起来,让大老爷给看看。”
老掌柜围着门板踱了两步,似乎已经心里有数,道:“放下,绳子解开吧!”
众乡亲瑟瑟的,谁也不敢上手去解。
倒是那锦衣少年,忽地抽出了腰刀,在草绳上一挑,直接给挑断了。
“呼!”
而这刘大腚家的,草绳一松,便忽地坐了起来,直吓的旁边乡亲邻居呼地散开了。
但那男人坐了起来,却也没有别的举动,只是专心啃着自己的手指。
或者说,不是啃,而是磕。
磕的啧啧有声,有滋有味,倒跟耗子磕苞米棒子似的。
那位吴掌柜抬抬袖子,让乡亲们让到一边,自己则围着这男人看了一圈,眼见得这人松了绑,啃起手指头来更快了,这会已经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