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亲眼看到他打人,他就有无数借口可以洗脱打人的犯罪事实。
更何况,整个大院里,几十号人,都是绵正鹤的手下,他们怎么可能站出来指认自己的老大?
砸自己的饭碗吗?
“普队,好久不见,这次来我的狗场,有事儿?”绵正鹤微笑着问道。
孙平安抬手指着大院后门内停着的大汉马道:“那辆车,我的,被你的人偷了。”
绵正鹤愣了一下,扭头看向自己的手下。
“那辆车是谁捡到的?赶紧还给这位警官。”
绵正鹤看向孙平安,笑呵呵道:“不好意思,这位胖警官,我平时就教育他们,要路不拾遗,要拾金不昧。”
“其实就算你们不来找,我一会也准备让人把这辆车送市局去的。”
绵正鹤不愧是老油条,简单几句话,就把责任推了个干净。
当然,如果要追究偷车的话,他大可以扔出来一个小喽啰顶罪,无伤筋骨,小事一桩。
“既然你这么配合,那就再配合一下,那个人,是我要抓的通缉犯,我要带走。”
孙平安指着穿着个小裤衩,混身是血的秦守道。
这厮应该是被打懵了,呆坐在地上,双目茫然无神,时不时往外吐口血,应该是被打出了内伤。
绵正鹤面色一变。
他为什么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往死里打秦守?
这是在执行家法呢!
这次南棒之行,若不是被秦守卖了,也不至于折损了一批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