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
朱桂喜在旁边微微皱了下眉头,心里想着让你说说这幅陋室铭,没让你讲故事呀!
陈阳丝毫没有察觉,继续向朱桂喜说道,“县令看完当然不愿意了,心里道:刘禹锡你不是能嘚瑟么,那我就给你换个更小的房子。就这样,刘禹锡被弄到了城北的小屋!”
“可刘禹锡是谁呀,根本就无所谓,咱哥们玩的就是个心态,于是夸夸又写上了。”
“垂柳青青江水边
人在历阳心在京!”
“县令看到刘禹锡写的,更生气了,于是开始玩不起了,就又找借口,给刘禹锡弄到了又漏风又漏雨的破草屋,我看你这回还怎么嘚瑟!”
说到这里,陈阳指着桌案上的《陋室铭》“于是,这千古名篇《陋室铭》就出现了!”
说完之后,陈阳看着真迹,朗诵了一遍陋室铭,之后转头看看朱桂喜,“朱老板,这就是陋室铭的来历了!刘禹锡表达了一种情怀,就算是破草屋,只要有我刘禹锡在,也能让它蓬荜生辉!这就叫文人风骨,洒脱气魄!”
说完了刘禹锡,陈阳突然觉得自己身心愉悦,好像不像来的时候,心里总有些烦闷了。
“太棒了!”女孩在旁边给陈阳拍起了巴掌,“你这个人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没想到知道这么多!”
陈阳轻轻摆了下手,表示这不算什么。朱桂喜在旁边有些着急,“陈老板,这到底是不是刘禹锡的真迹呀?”
此时陈阳才反应过来,刚才朱桂喜问的是这个意思。心中无奈了一下,这些商人只在意古董的价值,却忘记了古人留下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