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粉彩呀等等各类釉色,这东西在古董行里,好像几乎家家都有,就怕人家打听呀!”
陈阳听完心里暗暗感叹了一下,宋青云说的没错,90年代就是好,换成二十年之后,哪个古董店里有个清代的玉壶春瓶,先别管什么时期、什么釉的,谁不当宝贝供起来。
现在可倒好,好像玉壶春瓶烂大街了一样。不说京城和沪上的古董铺子,光在江城,陈阳就见过几家古董铺子里,都摆放着不同时期、不同釉色的玉壶春瓶。
“你要是想用玉壶春瓶换,我这倒是有一只,”杜明德指向一个柜子,“清雍正珐琅彩花鸟玉壶春瓶,你要是想用就拿去!”
陈阳和宋青云回头看了一眼,宋青云倒是不在意,这东西见的太多了,没多大意思。
陈阳倒是暗暗吸了一口凉气,这支玉壶春瓶自己见过。大概是在08年左右,师傅参加了一次拍卖会,拍品中就有它。自己清晰记得,当时拍卖成交价格55万八千元。
十年之后,也就是18年,那时候师傅已经去世了。当时京城有一家拍卖行邀请自己去做鉴定师,在一次拍卖会上,陈阳又见到了这只瓶子,那一次成交价格是108万元。
这可是未来的108万呀,不知道师傅知道后,还能不能说的如此轻松。
“师傅,你要是给了我,你不心疼?”陈阳笑着向杜明德问道。
杜明德笑着点指了一下陈阳,“小兔崽子,到时候我得把本钱扣回来!”
“这东西不值什么钱,去一趟外地,我能捡漏回来两三只。”杜明德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后面还有三只呢,只是没摆出来,想着8万元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