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胜涛捋着胡子说道,“又都藏名于山峰侧面,这样的画实在难得。”
陈阳在旁边听着,他们说的这些自己都知道。像这种隐款的宋代绢本的例子很多,比如崔白的《双喜图》,也使用了隐款,将名讳藏到了树枝中;还有范宽那幅《溪山行旅图》,将署名藏在树叶里,一直到58年的时候,才被人发现。
燕先生虽然看不懂画,但通过几人聊天,也知道了这幅画的价值,于是笑着向陈阳问道,“陈兄弟,这画打算出手么?”
陈阳差点被燕先生气笑了,刚才宋敏那只五月石榴花神杯就被他看上了,宋敏买回来还不到一个晚上呢,就想着人家卖喽。现在自己这幅绢本,他又惦记上了,这家伙是不是干拍卖上瘾了!
“燕先生,”就在这个时候,边飞军站了出来,“不是我打击你,这种东西你拍卖不了!”
“为什么?”燕先生看看边飞军,不明白的问道,“不就是宋代的东西么,我又不是没拍卖过。”
边飞军摆摆手,“这幅画跟其他物件不同,这么跟你说吧,李唐的那幅万壑松风图目前全世界,听好了,是全世界,仅仅在海对面的博物馆里有一幅。”
说到这里,边飞军指着桌面上的绢本问道,“这幅画与那幅极为相近,甚至可以确定比那幅画还早,你拍卖它?你觉得卖一个亿合适,还是十个亿合适?”
我艹!燕先生眼睛都睁大了,这幅绢本居然这么值钱?开口就TM上亿?
“而且,就算燕先生能卖出去,”宋青云摘掉了手套,笑着向燕先生说道,“后面的事,可不是我能帮你的,这已经超出我们宋家能力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