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工厂换了多少,他们总是需要律师的……我听说从莱茵学院出来的学生周薪有四镑。”
安德鲁太太唠唠叨叨的,也许是一个人太寂寞了。
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丈夫早已死去,唯一的儿子也常年在外工作。
凯因斯与她见面的第一天,她就被一群混混欺负。五年前她被欺负着,五年后依然被欺负。
凯因斯静静听着。
他要怎么告诉安德鲁太太其实那四镑对莱茵学院的学生根本无足轻重呢。
该怎么告诉她,自己一个委托就能拿到上千镑呢?
不能说。这种事,根本说不出口。
如果两人看不到同一个世界,那无论是何种安慰的话语都将成为致命的毒药。
“嗯。”最终他只能如此说。
他坐在那里听安德鲁太太说了将近两个小时,太阳即将下山。
安德鲁太太意识到天色已晚,便催促凯因斯赶快回去。斯特街的晚上与凡赛尔的城区不同,这里晚上会出现大量小偷与强盗,非常不安全。
“快回去吧。”
凯因斯顺从地起身,“安德鲁不回来吗?”
“他一周只会回来一次。”安德鲁太太说道,她脸上多了几分踌躇。
凯因斯看出她另有要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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