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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绮也附和道,“塞蒙也完全没有跟我再提绑架的事。”
眼见弗里德抑郁难消,泽莱斯双手抱胸,对他说道。“弗里德,以前我看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士兵在战败之后担心自己被敌国国王抓走处刑,他躲在地下,仔细聆听着头顶的脚步声。脚步声一直没有断,士兵也一直没有勇气出去。终于,他饿死在地下。但地面上的城池已被新主人占领,那些来往的脚步声是敌国国王下令重新建设城池后工人的脚步。他从未被敌国国王记住。对方甚至不知道地下有个逃兵。”
“你想说我是自作多情?”
“我只是想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泽莱斯笑得没心没肺。那是基于自身实力的自信。
有时弗里德在想,眷者对案件不追究的大心脏是否也跟他们拥有的力量有关。那些盘旋于自身周围的阳谋阴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过是患了一场小感冒。
明眼人都清楚萨绮的绑架、凡赛尔的神水背后大有文章。可他们都不在意。天天记挂在心上的反而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弗里德也想学着凯因斯那样顺其自然,可他做不到。因为他没有力量,他害怕自己会突然死去。
如果他也能拥有力量……
不不,怎么能抱有这种想法。弗里德使劲晃头。
这下泽莱斯是真的满脑子疑惑了。
“对了。泽莱斯,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