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躲避着黑镰少女的攻击,一边死死扣住手里怪物的喉咙。它的头与躯体已经完全被切断,浓厚而黏稠的血液污染了凯因斯的衣服。它的头、胸腔、腹腔逐一被切开。
在挣扎了片刻后,终于一动不动了。
凯因斯随手将它扔进海里。还剩下一只怪物就好对付多了。
它像是不知疲惫地攻击,也丝毫没有意识到同伴已经死去。被泽莱斯弄出的伤口正不断扩大,它也全当没有那回事。
凯因斯像切水果一样,把它上上下下切成了小块。最后一齐扔进了大海。
海水会带走一切痕迹。
战局结束后,泽莱斯踉踉跄跄地走出来。他艰难地扬起一个笑容,“原来如此,所以才要引到海边啊。”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的身份了。”
凯因斯收起刀,“比起我的身份,你还是考虑好要怎么应付阿尔贝托。”
闹出这么大的事,警局是一定会追究的。届时,有眷者参与其中的案件就会移交给安都和阿尔贝托。
泽莱斯一定会作为当事人被审理。
他该怎么解释前因后果,又会不会将萨绮的能力上报呢。
一系列的问题让泽莱斯身上的伤口更痛了。
“为防止我成为犯人,我只能动用特殊手段了。能请你送我回雷德海吗?”
在他雷德海的房间里,有一颗水晶球。那是眷者们的传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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