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国王陛下对安提诺米家心生不满,你就可以浑水摸鱼。我说的对不对,西里斯家的大少爷?”
“啊嘞?我看上去像被贪婪填满肚脐的蠢货吗?”
“你像是围绕在渔网旁的鲨鱼。”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黎麦尔摆出无辜的脸色。“至少这次,想将库尔兹耶洛克抖出来的不是我。菲奥娜在我之前已经拜访过待命所了。”
少年“切”了一声,“那个女人还真是一咬住就不放。”
“这次可怪不到她。谁让你的哥哥想破坏平衡呢?本来他只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海廉补偿违约金就是。可他偏偏要对阿尔贝托示好。证明有罪很简单,证明无罪却很难。更何况两起事件发生在同一个地方。想完全撇开关系根本不可能。”
“所以我认为菲奥娜一定会这么想,现如今根本没有证明海廉与神眷者无关的证据。那么,只需把他推出去。证明他确实进行过索伦森人的贸易。只要她准备好有关贸易的证据,这并不难,运送和交接的人肯定不止一个。然后我都能想象得到她的口吻——犯人进行过数次贸易,却在最后发生了一次意外。事情就结束了。但谁能想到,海廉交易的地方竟然是库尔兹耶洛克。”
“为什么会是库尔兹耶洛克?”
少年也跟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