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也没有直视黎麦尔。他只是低着头,谦卑地说,“我不需要爵位。”
“我……我想要很多很多钱。”
黎麦尔放下心。钱的事都好办。“……五千万如何?它足够你挥霍余生。”
安德鲁一怔,默默点头。
之后黎麦尔又跟安德鲁分享了一番安都的风土人情。虽然是他单方面的分享。有时黎麦尔也想对方究竟有没有听进去。可他也无所谓。安德鲁听不听都与他无关。
这只是他为了维持贵族脸面所做出的必要礼仪。
相较于氛围尴尬的客房,玫瑰园里的对话要和谐得多。
“这个季节,玫瑰花也会盛开么?”弗里德惊奇地问。
“安都的玫瑰花四季常盛。”希农回答道。“因此,也有人建议将玫瑰列入我国的象征之一。”
弗里德讪笑,“国王陛下不会同意的吧。”
证据就是目前斯特利尔国还没有所谓的“国花”之说。
“是。玫瑰太过娇嫩。它需要主人精心呵护,才会回以最美的景色。您不这样认为吗?在玫瑰园中的玫瑰才是最美艳的,也是最震撼人心的。而离开了玫瑰园,它的美丽就将被杂草掩盖。”
“我可没有办法回答。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