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他遥望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光的城堡说道,“除非必要的出勤,她不会离开自己的房间半步。”
“真的吗?”
弗里德有些难以置信,因为这与他认识的萨绮相差太多。然而如今萨绮自己却是坐实了它并非谣言。
“是。”希农回答。
弗里德涌上一股无力感,他是因为不放心萨绮才一同跟随着来到安都,可事实却是打了他一巴掌。他做不到任何事。法庭不需要他插手,萨绮也拒绝他的安慰。他弗里德在西里斯家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他就是临时借住避雨的流浪狗,主人家的矛盾纠葛都与他毫无关系。
他是如此无力。
弗里德想起自己得知安德鲁死讯时的心情。
不行啊,弗里德,不能认输。
短暂地给自己打气后,弗里德问道,“我可以进入西堡吗?”
他又抬头望了一眼,自嘲道,“站在下面喊,她大概率是听不到的吧。而且我也不想被评判为不懂教养。”
他说完还耸了耸肩,颇具社交圈里的绅士风采。
希农默默看着他完成动作,“恕我冒昧,您进入西堡后会做什么呢?”
“当然是邀请萨绮跟我出去散步。总是把自己憋在房间里会憋出病的。”
希农却是神色复杂,“您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