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托的真实目标不在这里。”
这种感觉毫无理由,仅仅是弗里德的直觉在提醒他。在一通分析之后,他才感觉到一丝怪异。
泽莱斯也感觉不对,“这样一来,不就没有我们的事吗?我们该做的就是将星轮藏起来。如果是为了不让阿尔贝托得逞,那么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现在立刻离开凡赛尔,留下凯因斯去保护画展就足够了。”
“是啊。”弗里德喃喃道,“如果找不到……他们会怎样?继续找?雪曼明知梅塔梅尔大人也是神眷者,却还让自己手下去刺杀。为什么?如果梅塔梅尔大人足够强,这个任务就是无意义的。而如果梅塔梅尔大人被刺杀,阿尔贝托不就平白损失一位间谍吗?”
除非雪曼确定梅塔梅尔背叛了阿尔贝托,否则他安排手下进行的刺杀计划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弗里德不认为一位狡猾似狐狸的掌权者会犯这种错误。
所以,这件事背后一定隐藏着别的什么。
“伪神水。”凯因斯突然说。
“在各地引起骚乱的伪神水,我想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