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乎于嘴硬的威胁对梅塔梅尔几乎不起作用。“我很清楚凯因斯的强大,不论是肉体,还是心。那家伙都可谓屹立于顶峰的男人。用他威胁我,便是你弗里德自身的局限。凯因斯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他可是有一颗比我还要冷漠数倍的心啊。”
管家无声地出现在庭院,梅塔梅尔该准备参加晚宴了。
“另外,弗里德先生似乎忘了一件事。你孤身一人与我交涉,是顾虑到凯因斯,你不想让同伴过多干涉他的领地。与此同时,你又无法准确判断凯因斯对我的态度,你害怕他会因我倒戈,与你决裂。所以,你才想通过将我拉入同一阵营。这对双方来说都是两全其美的事。我说得对与不对?”
“但这就是你身为普通人的所犯下的第二个错误。你忘了,我也是一名神眷者。”
弗里德的眼神忽然放空。一点征兆也没有,也没有给他反抗的间隙。人类的伟大之处在于思想吗?对于梅塔梅尔来说完全不是。因为普通人的思想是如此容易操控。
弗里德就木讷地、如同木偶一般地被送出斯特福家。
“凯因都没有提醒你防备我的能力,所以才说他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啊……”
梅塔梅尔感叹后,又让人搬来画板,开始新一轮作画。
弗里德一回到凡赛尔之夜,便收到萨绮的迎接。“泽莱斯说你出去了,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是啊。有个好消息。&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