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的,就算是运气这种跟出身完全没有关系的东西也一样。
就在这时,萨绮也低声说道,“弗里德。”
“嗯?”
“塞蒙呢?”
她说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打扰到正在休息的其他人。
“……对不起。我没有找到。”
按道理,塞蒙应该是跟海柔尔一起走的。可弗里德安置时只看到了海柔尔,问她塞蒙在哪里时,她也回答不出。“不知道,突然就不见了。”
“你是第一次经历同伴死亡吗?”罗伯特忽然问。
他的话本没有恶意,连语气都十分平淡。可在这种场合、这种话题下突然说出口,未免有点教育的意思。
凯瑟琳冷笑一声,“她大概以为神眷者就是躺在床上睡觉等着别人服侍的群体。”
“真亏你有脸说得出口,事情变成这样不就是你们的错吗?”弗里德冷声道。
“你不也是为了国王和贵族做事。与我们为敌时,你有考虑过他们做了什么吗?”
凯瑟琳说,“如果说阿尔贝托作祟了五年,那么盘旋在斯特利尔上空的秃鹫可肆虐了百年不止。当错误广为存在时,它就不再是错误。”
“我们…&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