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缓缓转过身,与雪曼不同,他的动作缓慢,却不会给人垂垂老矣之感。他的脸上有一道自右上延伸到左下的巨大伤疤。这道疤痕令他还算得了平静的脸上平添几分威严。
“好久不见啊,梅塔梅尔。”贝篱说道。
“我们是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呢。自从您受伤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外界变化很大。”贝篱像是跟老朋友一样叙旧。“在外行走的都是生面孔,机械逐渐取代人力,普通人在短短数年之内迅速发展。神眷者却卡在傲慢的齿轮间再也没能运转。”
“固步自封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是强者的通病。”梅塔梅尔说。
“这也是他们不再强大的理由。所谓强大乃是兼具肉体与精神的强大。”贝篱闭上眼。
“所以,在看到阿尔贝托的景色时,我的内心竟然还是失望居多。雪曼将它管理得很好,也仅是如此。”
“雪曼大人缺乏眼见,这点您不是很清楚吗?”
“正是。那么,你又怎么说?”
无形之势从贝篱身上发出,那股气势掀起一阵狂风。狂风很快过去,可被狂风吹上天的玫瑰却是再无存活可能。
“梅塔梅尔,难道你要承认自己也是跟雪曼一样的榆木脑袋吗?”
“还是说…&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