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曾被称为不死鸟的人。”
“那么,这也是争夺不死鸟之名的战场。”
“我需要报酬。”
玛丽莲娜听后,更为愉悦地笑了。她低声说道,“贪婪的男人。”
“不过我不讨厌。”
她猛然咬上格里菲思的喉咙,力度大到宛如要将他脖子咬断。如果是普通人,这一下就会让他退却。
但格里菲思被咬下一块肉后,眼睛眨都不眨。他将玫瑰刺入玛丽莲娜皮肤,刺进去的程度并不深,连血珠都被挡在玫瑰茎下。格里菲思的右手开始慢慢挪动,玫瑰随着他的动作也一同在玛丽莲娜的皮肤上挪动。而随着伤口不断加深,玛丽莲娜的血液也逐渐滴落。周围的玫瑰开得更盛。
格里菲思以玫瑰为笔,以肌肤为布,细心地描绘画作。他左手扼住玛丽莲娜的喉咙,女人的喉咙总是格外纤细、脆弱。随后,他又叼来风中飘着的玫瑰花瓣,通过接吻塞入玛丽莲娜喉中。
柔弱的贵妇狼狈地咳嗽几声,一部分花瓣被她吐出,另一部分则卡入更深处。而此时,格里菲思的画作也略显成果。玛丽莲娜右半上身几乎被鲜血与玫瑰所盖。格里菲思精湛的技艺使得剥下来的皮肤仍未脱离肉体,它被整齐地与肉骨分割,却又停留在原位。
这幅画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玛丽莲娜已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她双腿紧紧夹住格里菲思的腰,左手忽然使劲拽住他衣领,格里菲思被她带着吻了下去,同时发现玫瑰花瓣又到了自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