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低声恳求着。“请原谅我。”
瓦尔西里冷着脸说道,“显然,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直接把艾斯蒂娜拎起,年幼的少女拼命挣扎,在她父亲手腕上抓出一道一道痕迹。而这更加重了瓦尔西里的愤怒。
他把艾斯蒂娜关了进去,重重地阖上铁具,听着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心里甚至有一点高兴。
“父亲大人——”
“父亲大人——”
哭吧,哭吧,直到哭不出来的时候,我再把你放出来。
如果那时你还活着的话……
瓦尔西里重新拿着长鞭,对着虚空抽打。此时,他面前是所有侮辱过他的贵族们。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都跪在我的脚下,向我哭喊。
……
“贝篱大人?”
梅塔梅尔来到地下室时,惊讶地发现凯因斯也在这里。
这很稀奇,因为贝篱很少同时召集他们两人。虽然他们是搭档,但显然,贝篱也心存顾虑,有刻意让他们保持距离。通常,他会把任务拆分再交给他们。
凯因斯见他来了,也没有改变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