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脉只停留在中阶层。上层贵族的一切对他们而言都是重新开始。他们能依靠的只有对自己倍加青睐的国王。所以,某种程度上,拉赫特能理解自己的父亲。
可他心中却有一丝违和。那位国王陛下……风评并不算好。私底下,大家都认为他是一名十足的暴君。当年支持他的家族死的死,杀的杀,只余下阿芙罗狄家一个还在高层位置。
梅塔梅尔·阿芙罗狄……当真如传闻所言,是被王室豢养的金丝雀吗?
这里的玫瑰也与别处不同,它们旺盛、张扬、美艳。它们的香味挤压着空气,抢占客人身体。随着呼吸越来越困难,拉赫特眼前也开始发黑,心想他恐怕难以完成父亲的任务。
然而,当阿芙罗狄家的管家出现时,情况似乎好了起来。
本来,作为接待的管家是要在客人来临前等候的。但显然,阿芙罗狄已经被客人的先行失礼所惹恼了。别说接引人,门口守卫都不放一个,全当他们是空气。
拉赫特和他的管家在门外站了将近十分钟,才看到阿芙罗狄家的人。
但那位管家……看上去有些奇怪。
拉赫特自己已经是臭名昭著的“药罐子”,可眼前作为贵族门面的管家看上去仿佛比他还要糟糕一点。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就连嘴唇也是发青。头发倒是梳理得很整齐。可当他走起来,发丝被风吹起时,便更加衬托出其走姿的呆板。
这至少确定了一个传闻——阿芙罗狄家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