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塔梅尔从黑暗中走出来,月光照在他身上,也照出了一身的血迹。
看到这情景,弗兰西丝也不由地皱了眉。她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但她很快意识到木已成舟,自己已没资格反悔。
“我的使命只剩下一个。你们也别忘记契约。”
“当然。”回答他的不是贝篱,而是雪曼。
他同芬里尔也赶到了现场,芬里尔立刻给贝篱做了些治疗。
“治愈”令贝篱稍微有了力气。他在雪曼的搀扶下站起身,说道,“我需要一段时间治疗。在痊愈之前,雪曼,一切就交给你了。”
“我会打造出最强的阿尔贝托。”雪曼点头道。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行进的路线刚好在凯因斯身边。
虚弱的贝篱……虚弱的神……他们擦肩而过的刹那,凯因斯能感知到贝篱的真实情况,他的虚弱不是骗术。
凯因斯确定如果自己出手,一定能杀死贝篱。
但他没有动手。
他听见雪曼说,“做得很好,凯因斯。接下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阵。”
这就是凯因斯没有动手的原因。
他的心脏不断跳动。那提醒着他,他的性命还掌握在雪曼手里。
戒律无时无刻不在束缚着他。
“是。”凯因斯回答。
……
时间退回到两个小时前。
王宫的地下通道内远没有上方嘈杂。
梅塔梅尔